成吉思汗图片画像

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沁园春.雪》是我初中的语文课本中的课文,前几天外甥女写作业,老师要求他们提前预习新课,其中一项作业是默写新课文《沁园春.雪》。我和她一起背诵,竟然发现时隔多年的课文我依旧朗朗上口。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在很多人眼里,成吉思汗是一位只会“射大雕”的一代天骄。可是在蒙古族人眼里,成吉思汗是英雄、是圣人、是不可替代的神话。

成吉思汗图片画像

成吉思汗图片画像

成吉思汗之所以被蒙古人铭记,同样是因为他统一了蒙古各部落;与炎黄二帝不一样的是,成吉思汗是一位在历史上看得见、摸得着、有确切记载的、有血有肉的帝王。这样一位英雄般的人物,自然也就很容易让人膜拜。

在成吉思汗之前,蒙古各部落是个怎样的状态呢?

经过几十年的内讧,柔然又被异族入侵,逃到外兴安岭地区,再次分裂。这一次分裂,柔然被分裂成契丹、蒙兀室韦二部,而蒙兀室韦便是蒙古人的祖先。

从蒙古人这一阶段的发展史,就可以看出蒙古人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谁也不服谁。即便是同一个部落,同袍与同袍之间,也是互相争胜。争来争去争到最后,大家一拍两散、甚至成为敌人。

成吉思汗图片画像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近1000年,直到黄金家族的成吉思汗出现,才最终将蒙古各部落彻底打“服了”。被打服了的蒙古族各部,历史上第一次从一盘散沙,拧成一股绳子。

这种功绩,在蒙古人心中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成吉思汗除了统一蒙古各部,还有一点别人很难企及。

据说,成吉思汗一生共娶了40多位妃子,并册封了数位皇后。作为马上民族,成吉思汗四处征战,每到一处,就会“播种”留下子嗣。

直到现在,仍有800万蒙古人坚称自己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后裔;而全球各处流淌成吉思汗血脉的人,将近有1700万人!这么庞大规模的后代,便是传承了近2500年的孔子世家,也堪堪望其项背!

孔家后人世代供奉孔子,供奉了2500年;中原王朝汉族世代供奉炎黄二帝,供奉了5000年(误);蒙古人供奉他们的祖先,应该供奉多少年?

时至今日,成吉思汗已经故去800年之久。

如果有幸去过蒙古族人的聚居区,一下子就能看出他们与异族的不同:在蒙古族人生活的地方,随处可见成吉思汗的画像!这样一群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服的蒙古汉子,唯独敬畏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在世时不允许别人为他做传记,也不允许为他作画,不允许把他的名字刻在任何物体上,更不允许死了之后为他建陵墓(即留下了四不遗言),故他的容貌倍添神秘。据《元史·祭祀志》所载,至元三年(1266),已奉为皇帝的忽必烈兴建太祖庙,供奉先祖、先帝和已故至亲的神位。“至元十五年(1278)十一月,命承旨和礼霍孙画太祖御容”,是年太祖成吉思汗的画像,正是由和礼霍孙绘制出来的。两年之内奉元世祖之命,先后绘制了成吉思汗、拖雷、窝阔台汗的三幅画像。当时,和礼霍孙虽然没有见过成吉思汗本人,但他在作画时,得到了忽必烈的具体指点。他绘出的太祖、太宗、睿宗画像,达到了形神兼备的要求,经忽必烈钦定,被陈放于翰林院,由院官春秋祭祀。所以说,这幅画不一定完全与成吉思汗本人一模一样,但可以说,与本人真实面貌很接近。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成吉思汗像》【图 1】

现今传世的成吉思汗画像总共有两幅,一幅是在1953年由从民间征集的,目前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图 1】,纵 58.3cm,横 40.8cm,是元代作品。画像为白笺纸地,淡色的半身像。图中,在画像的右上角题写竖行汉字:太祖皇帝即成吉思汗讳帖木真【铁木真】;另一幅则一直为明清两朝皇宫保存,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但这两幅图是否真的就是成吉思汗的相貌?值得探究。据史料记载: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元代帝后像册》【图 2】中可以看到元代帝王成吉思汗肖像画的基本面貌,这幅画像为清宫南熏殿旧藏《元代帝像册》的第一开(原册共八开,自元太祖至元宁宗)均为绢本,设色半身像。纵 59.4厘米,横 47厘米,幅题称“元太祖皇帝,即成吉思汗,讳特穆津(帖木真),在位 22年,父曰伊苏克伊,是为列祖皇帝,起宋宁宗开禧二年丙寅,金章宗泰和六年,终宋理宗宝庆二年丁亥,金哀宗正大四年。”清宫所藏古代帝后圣贤名臣画像共500多幅,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特命一律重新装裱。

这些半身像无论形貌抑或服饰都描绘得十分真实可信,极少奇异之像或美化之迹,其身形体质完全符合游牧民族的特征,衣冠发式也都与元代典籍一一贴合,可见这些帝后像均为非常写实的作品,是研究元代民俗学及服饰史方面的珍贵原始图像根据。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成吉思汗像》【图 2】

2016年《成吉思汗像》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版权局审核,获得国家版权【国作登字-2016-F-00277839】证书。

内蒙古计氏羊皮绘画艺术研究院藏计氏羊皮画《成吉思汗像》【图3】

无疑,有资格绘制御容的画家都为一时之选。然而面对一朝天子的威慑力量,画家也无法深入观察和体悟对象的形貌和内心世界。明代王楷的《书画传习录》就对此评论道:“写真固难,而写御容则尤难。何者?皇居壮丽,所座尊严……又复凛天威于咫尺,不敢瞻视。稍纵而为之,上者斯时亦严乞正心,不假频笑,画者之己慑而气己索矣。求其形似己足幸免于庆,何暇更计及神似耶?” 由于它的御用性质,总是力图将统治者的意志、要求与爱好贯彻其中,因此功利色彩比较浓厚。因此,我们看到,今天可见到的帝王画像大都流于概念化和程式化,很少有喜怒溢于言表的生动情态,多数呈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情状,显得矜持而肃穆。没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和内心世界的体现,这也是由帝王这种阶级身份的特殊性和独有性所决定的。

除去身份证民族栏以外——成吉思汗像,是很多生活在都市钢铁丛林之间的蒙古族人,唯一能与草原故乡产生明确勾连的符号。

尽管你会先发现越来越多蒙古族人的交通从坚韧蒙古马变身成了燃油车、衣服从裘帽袍子变成了长衣短裤、甚至就连住所都变成了水泥灌浇一体成型的蒙古包;即便这在你眼中蒙古族人的游牧野性早已消逝殆尽,却不可否认他们对成吉思汗像的尊重与崇拜,始终如一。

图片来源:快手

倘若耐心寻觅,就能在短信息洪流中发现更多细节。

比如在快手上,你能看见一些蒙古族人是如何用手将五色线跟成吉思汗像一寸一寸紧密贴合、装订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或许你根本不能如此具象地体验他们在做这件事时的专注。

图片来源: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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